远古珊瑚化石警示未来海平面或骤然上升10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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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7-03
夜一沉,东北黑压压一片。光线一下就劈开天空,炮声碎裂开来,从远处嗡嗡地传到耳朵里,没人还敢把这叫“警报演习”。一眼看去,全是一支一支的队伍,像浪头一样压过来,那就是苏联红军,全线拉开大幕。日军关东军,曾经耀武扬威惯了,都还没起身,炮弹咣咣就落下来了。整个防线像被撕开的布,插满了火。从前那些“天皇的钢铁骨气”,全都化成了溃败和呆滞,四下全是丢下一地枪刺的兵,就只剩脸上的麻木。
壕沟里挤了一堆衣衫褴褛的身影,呆在泥水里。身子缩成一团,谁还想冲锋。火光一直到头顶,一阵又一阵响声,到底是哪里来的炮弹,谁也顾不上。谁也不再说“必死无憾”,唯有静静挡着自己的脑袋。有人还在嘴上念叨“天皇保佑”,下一秒哆嗦着钻进更深的坑里。没用,一阵机器枪嘟嘟嘟谁能挡得住,关东军眼神早没了,丢盔弃甲钻进黑暗就跑。
无线电广播一过,天皇说投降。原以为会有一场大哭大笑,可屋子里的每个人跟听了个遥远的故事一样。大家都明白,和平不是解脱。新一轮的未知和恐慌,把整屋子人锤炸得更蔫了。谁都不问还能等来什么好日子,背后站着的已经不是善意的士兵,是看人的眼神像钉子一样的“新主人”。
一节一节沉重的车厢哐当往北拖着,窗子被铁皮蒙住。没窗没光没味道,一关就是几天。年轻士兵到老兵,身子都是软的,铁锁敲得震天响。出发地点是中国的土地,醒来变成一望无际的荒凉地带。原本的燕麦地,葱葱郁郁,换成莫名其妙的白色海洋。列车一路狂奔,带来北疆的风雪,没人喊天没人讲苦,全都窝成一团,沉默到极点。
西伯利亚的冬天像刀,冻住人的眉毛。有人开始不停咳嗽,少得可怜的黑面包,苦水汤里漂着几片菜叶。病了饿了,还得挤脚站着,不时倒一个下去就被旁边的人扶住,也有人不再起来。死神一点不稀罕,仿佛成了众人唯一的伙伴。苦笑都没力气,大家只埋头数日子,能不能活着下车都成了最大的悬念。
到了那头,木头搭的营房,铁丝绕着边。士兵老远就把步枪端起来,不多一句话。劳改营不见得有多少设备和工具。天没亮,刺耳的铃声吊起所有人。一根接一根的木头,雪埋到大腿,伐木场是最要命的地方。衣服又湿又硬,甩一甩跟敲冰壳子一样。锯子一拉,手掌直接磨破,冻伤感染没药,管你是谁。
谁摔倒了,没人有力气管。手指脚趾全冻黑,烂掉了直接锯,有人流着泪咬毛巾也必须让医护下刀,疼出冷汗,什么英气都没了。干最重的活,吃最少的饭,大脑里只剩下怎么活下去。西伯利亚不是风景,是用命去填的荒原。
传染病很快传开了。发烧、咳嗽、口吐白沫,一趟下来只剩下半个魂。死了,一个扔一边,没人看没人问。活着的才知道什么叫绝望。
有本回忆录专门写了“尸体进炉”的苦难,木村浩司冻到受不了,伙计们收拾一个同伴的尸体,扔进炉子里换点微弱的热度。几个麻木的脑袋面无表情,木棍拨着火星,整个屋子冷到了极点。活下去是难得的。伐木点子“369”出了名,都知道进去的人能撑多久。
说到让关东军怕苏联女护士,外人以为是玩笑,其实太真实。护士站起来白褂一裹,手上就攥住了谁活谁死的名额。评等级才真是关乎命根。走进临时搭起的简陋屋子,百十个日本战俘排好,得让护士一眼看穿肌肉、骨头、还有那点精神头。
不怎么细问,抓起手臂,比划两下就叫号码:一级矿场、一级伐木、三级内务。分级决定了谁得天天下矿、去冻土。头两级宛如死刑,很多人一听判词一下子就瘫了。苏联女护士不怒自威,记下本子,转身就抛下所有温情。许多战俘背后小声嘀咕“比男的更无情”,没人敢挑战。
随军的女护士、军官家属,也没有特殊优待。一万多人,被扔进“妇女分队”。脏乱差,猖獗冻伤,任务全是体力活,和男战俘一样,不得娇气。集体农庄、抬木头、搬运粮食、扫雪,谁能躲得过去。饭一样少,命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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